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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宇接过照片看看，是张老照片。
颜色斑斑，照片上两男一女站在一起。
左侧一个男子很像王怀远。
“师傅，这是您年轻时的照片？”肖宇问。
王怀远笑着点点头，一指照片上的男子，“这就是我兄长，旁边是他老婆，也是我嫂子。”
肖宇也笑笑。
“兄长当年回到老家就病故了，但听说我嫂子还活着，和我同岁，叫刘四妹，如果她现在秦州，你能见到她，替我向她问声好。”王怀远道。
肖宇看看照片，又看看王怀远。
王怀远拍拍肖宇，“其它的，你自己决定，师傅不替你做主。”
不言自明。
肖宇点点头，“师傅，我记住了。”
王怀远又拍拍肖宇，转身离开。
到了门前，停住。
没回头，一字一句道，“如果对方就是为了秘方，你和宛云实在撑不住，就把秘方给他们吧。”
肖宇一惊，立刻叫声师傅。
王怀远摆摆手。
“秘方是命根子，但和命比起来，它也就是个配方。你俩都年轻，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材烧，师傅不会怪你们。”
说完，王怀远走了。
肖宇呆愣在原地，听着楼道里重重脚步声。
感觉眼眶潮湿。
手一抹，眼中落泪。
“师傅，谢谢您。这次去秦州，我只代表您。”
收拾好。
肖宇走到门前，正要开门。
门开了。
林宛云站在门前。
“真要走了？”
肖宇点点头。
“明天一早再走吧？”林宛云道。
肖宇摇摇头，“既然待在这里空等，还不如早点过去。汇海这边就交给你了，有什么事及时给我打电话。”
林宛云嗯一声。
“刚才我不该那么说，对不起。”
肖宇一笑，没什么。
两人默默看着。
一时都有些语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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